首页 俱乐部 大赛 活动 在线DV 作品库 剧本 导演 摄影 采编 表演 故事 导购 专题 电影 动漫 视频招聘 音乐 旅游 商城 论坛 软件 上传通道
您的位置 > 首页 > DV梦工厂 > DV剧本

《豆豆的爱情》 - 第28章


作者:未知 来自:未知 点击:0 时间:2005-2-14


章节简介:
  啊?为什么?怎么熄灯?我不觉毛骨耸然。  昨天在12号房查到一个用电饭煲煮饭的,怕火灾,姑娘!所以以后每天晚上11点熄灯。不过,走廊上还是有灯的。  王姐没有回来。我匆匆洗把脸,然后把房间里的茶几搬到门边...… 
 

 

啊?为什么?怎么熄灯?我不觉毛骨耸然。
昨天在12号房查到一个用电饭煲煮饭的,怕火灾,姑娘!所以以后每天晚上11点熄灯。不过,走廊上还是有灯的。

王姐没有回来。我匆匆洗把脸,然后把房间里的茶几搬到门边的走廊上,把被子也拿了出来,准备冷的时候披在身上,我必须尽快完成我的小说。我为我以前所浪费的光阴而深深自责。因为,没有谁能来拯救我,我只有自己拯救自己。我不想做风雨中的一叶飘萍。我要找到我事业的理想的彼岸,或许,我的爱情也在那儿。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喜欢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通过引用这三处古诗词所对事业理想追求过程中之三大境界的描述。
 
房间的吵闹声都跑到了走廊上。我看到马志新穿着蓝色内衣从房间里走出来,大概是上洗手间。虽说在一个公司,但我与他很少讲话。他从我面前经过时,很吃惊的样子,说:许老师,这么用功呀?
我笑笑,说: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吧!

地下静了下来。
我的笔终于在文稿纸上留下了印迹。好多年我只习惯于在键盘上敲打,而且是每天必须的功课,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网虫。

在网上写作是一种直触心灵的写作方式,并且与读者有一种互动交流。在我懒散时,读者的贴子催着我不停地写下去。而现在,我失去了上网的条件,所以,只能又回到这种相对封闭而又个性化私人化的写作空间。
 
在与白纸的相对交流中,我的心渐渐宁静下来。这种宁静是那片空白所给我带来的。是的,我必须调整自己,因为我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蚂蚁也好,贾心照也好,现在就让他们都退回到同一起跑线吧,我不再有意识地倾向于哪一个,是我的,终究逃不掉。他们是我头上的两朵云,而不是我的整个天空。

写作的过程中,我心灵与身体的对话使我刹那间成熟,我想起刚才在外面遭遇的那个骗子。生活需要智慧,而智慧却来源于理性。有时想想,我又觉得我真是奇怪。我不明白我为何那么渴望表达自己,渴望与这世界对话,我确信它是出于一种本能。
我的笔端有点一发不可收。

寒气如一条毒蛇,缓缓从我的脚底绕着脚踝小腿大腿爬上来,我裹紧了被子,蜗牛一般。柔软而透明的触觉仍在感知表达着我对生活的理解与诠释。说具体一点,是我对黑夜对恐惧对寒冷的理解与诠释。

不知什么时候,我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86)


那是一片异常开阔的水域,水绿得泛青。柔柔的碎波从我眼前荡漾开去。水中有一只鹤,红喙顶着一件东西在水里游弋。对岸是深不可测的密林,浓阴使远方的水面变得更加清洌。我就看着鹤击起一路水花,扑腾双翅而来……

我虽听说过弗洛伊德,但我却没研究过《梦的解析》。我记忆中童年时代的二师傅更喜欢大谈周公。在地下室走廊的茶几上,我做了个梦。醒来后,我揉了揉眼睛,有些怅然。连梦境对我都竟这般吝啬,我梦不到我的父亲和母亲。也许是记忆中母亲的形象已模糊不清,因为,甚至连她的照片都没有。但我却异常清晰地记得她手上沾满雪花膏涂抹在我脸上的情景,清香而柔软……想到这里,我的眼底湿润了。

头顶上的日光灯给我仍然还是黑夜的错觉,而手机显示已是八点半了。我猛的记起今天在某区教研中心还有个新课标教研活动,时间就是八点半。我慌忙把茶几搬进房间,连脸都来不及洗,就穿了高跟鞋,拿着笔记本,向走廊尽头跑去。

一块钱坐了七八站路,下车,拐进一个胡同,来不及打量蓝灰色的胡同墙壁,更无暇朝里面窥探。匆匆进了教研中心大门,径直上了二楼语文教研会议大厅。

静下来听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头晕晕的,肚子很饿。脑子里一掠而过的是各种热腾腾的食物,而且,无一例外都堆得高高的。渐渐的,我连眼睛都懒得睁了,垂着头,用笔记本遮着自己。
 
当我清醒过来时,老师们都纷纷朝门口走去,教研活动已结束了。我缓缓站起来,手扶了一下椅背,有种很虚弱虚脱的感觉。在回来的公汽上,我呕吐了两次,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吐的了,先是清水,再是白色的粘液,再就是黄水。下车后,我在路边不远的一个橱窗前看了自己一眼,我确信:这一次,我真的病了。


(87)


在回到地下室之前,我在公用电话亭边给公司打了个电话。我说我病了。公司说那就快去看病,还有,要记住了,到时候别忘了把看病的病假条拿来,否则,那就不算病假的。我手里拿着电话筒,呆了半天。此时,我突然很想给蚂蚁打一个电话,但最后我终于忍住了,并且,很坚决地离开了电话亭。

我只想快点找到我的床,我想睡觉。
我进房间时,身体几乎前倾,简直就是扑到床上去的,连鞋都没有脱。然后,我的整个人,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我想一直就这样睡下去,最好永远也别起来。我不想睁眼,不想看到亮光。眼皮上压着千斤的重担,嘴唇不时被舌头舔摸着。沉重中有一种全所未有的轻松,轻松中又有一种全所未有的沉重。

我就一直昏睡着,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没有谁知道我病了,也没有谁问我吃饭没有。我想看医生,打针。虽然我怕看医生。我用手摸了摸额头,额头和我的手一样烫,我感觉不出特别的温度了。我记得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她带我回外婆家,我摸过鸽子,我记得鸽子身上暖暖的,我觉得我刚才手上的温度和那团灰白的羽毛差不多。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房间里一片雪白,也许我是被日光灯照醒的。

我看到了蚂蚁。

他在黑夜降临的时候,又来到了我身边。

我咬咬嘴唇,别过脸去。
你醒了,豆豆?蚂蚁的语气透着焦急。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说:死丫头!快跟我起来,去医院看医生!然后,坐在床边把我的后背往上顶。我说:不去。蚂蚁说:你还想不想活?烧得这么厉害!不要命了?真是个弱智!

就是不要命了,就是不想活了,你把我怎么样?我还嘴硬。
唉!豆豆听话。你要是不活,那我也不活了。我老婆都不在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谁是你老婆?做梦!我僵硬着的后背软了下来,豆大的泪无声地滑落。

 

第十九章

                                                                                                                                                                                                            

(88)


从出租车上下来时,我浑身发抖,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已经有好多天,我没有像模像样地坐在餐桌前吃一点饭菜了,再加上昨夜受了风寒,所以,病痛就像突如其来的寒潮,一下子击倒了我。当刚才在出租车的后座上靠在蚂蚁怀里的时候,我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车窗外华灯初上,但在我的眼里,那是别人的世界和别人的夜晚。灯红酒绿的繁华永远吸引不了我,我觉得自从我降临到人世间的那一天起,我就在给我的心灵找一个家。我漂泊的心需要找到一个温暖的温馨的港口,确实,当一个人有了伤痕,就渴望有一个宁静的安全的空间并用自己的唾液去慢慢舔疗伤口,而在此之前,我是那么张狂而自信。

在输液室里,喝了蚂蚁买来的一袋蒙牛牛奶,我的烧已慢慢退了下来。蚂蚁坐在我的对面,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们都不开口,平静的外表掩饰不住内心的波涛起伏,我们对峙着。
 
我知道:病痛的寒潮之后,将要来临的是,是又一场情感的狂风暴雨。我想弄清楚蚂蚁为何从我眼前消失了几天,为何在接我电话时对我那么冷淡,为何现在又来找我。我仰起头,看着透明的塑料管,里面一滴滴的药水流进我的血管里。

豆豆,现在好些了吗?蚂蚁终于开口了。


 

责任编辑:andyzgh 文章页数第[1]页 


■ 相关连接
·还没有相关文章
DVFILM简介 | 广告服务 | 合作伙伴 | 招聘信息 | 友情链接 | 联系我们
Copyright by 2005 DVFilm All Rights Reserved
联系热线 13966718906
皖ICP证备05012547号 中国DV影视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