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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的爱情》 - 第28章 作者:未知 来自:未知 点击:0 时间:2005-2-14
啊?为什么?怎么熄灯?我不觉毛骨耸然。 王姐没有回来。我匆匆洗把脸,然后把房间里的茶几搬到门边的走廊上,把被子也拿了出来,准备冷的时候披在身上,我必须尽快完成我的小说。我为我以前所浪费的光阴而深深自责。因为,没有谁能来拯救我,我只有自己拯救自己。我不想做风雨中的一叶飘萍。我要找到我事业的理想的彼岸,或许,我的爱情也在那儿。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喜欢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通过引用这三处古诗词所对事业理想追求过程中之三大境界的描述。 地下静了下来。 在网上写作是一种直触心灵的写作方式,并且与读者有一种互动交流。在我懒散时,读者的贴子催着我不停地写下去。而现在,我失去了上网的条件,所以,只能又回到这种相对封闭而又个性化私人化的写作空间。 写作的过程中,我心灵与身体的对话使我刹那间成熟,我想起刚才在外面遭遇的那个骗子。生活需要智慧,而智慧却来源于理性。有时想想,我又觉得我真是奇怪。我不明白我为何那么渴望表达自己,渴望与这世界对话,我确信它是出于一种本能。 寒气如一条毒蛇,缓缓从我的脚底绕着脚踝小腿大腿爬上来,我裹紧了被子,蜗牛一般。柔软而透明的触觉仍在感知表达着我对生活的理解与诠释。说具体一点,是我对黑夜对恐惧对寒冷的理解与诠释。 不知什么时候,我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我虽听说过弗洛伊德,但我却没研究过《梦的解析》。我记忆中童年时代的二师傅更喜欢大谈周公。在地下室走廊的茶几上,我做了个梦。醒来后,我揉了揉眼睛,有些怅然。连梦境对我都竟这般吝啬,我梦不到我的父亲和母亲。也许是记忆中母亲的形象已模糊不清,因为,甚至连她的照片都没有。但我却异常清晰地记得她手上沾满雪花膏涂抹在我脸上的情景,清香而柔软……想到这里,我的眼底湿润了。 头顶上的日光灯给我仍然还是黑夜的错觉,而手机显示已是八点半了。我猛的记起今天在某区教研中心还有个新课标教研活动,时间就是八点半。我慌忙把茶几搬进房间,连脸都来不及洗,就穿了高跟鞋,拿着笔记本,向走廊尽头跑去。 一块钱坐了七八站路,下车,拐进一个胡同,来不及打量蓝灰色的胡同墙壁,更无暇朝里面窥探。匆匆进了教研中心大门,径直上了二楼语文教研会议大厅。 静下来听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头晕晕的,肚子很饿。脑子里一掠而过的是各种热腾腾的食物,而且,无一例外都堆得高高的。渐渐的,我连眼睛都懒得睁了,垂着头,用笔记本遮着自己。
我只想快点找到我的床,我想睡觉。 我就一直昏睡着,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没有谁知道我病了,也没有谁问我吃饭没有。我想看医生,打针。虽然我怕看医生。我用手摸了摸额头,额头和我的手一样烫,我感觉不出特别的温度了。我记得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她带我回外婆家,我摸过鸽子,我记得鸽子身上暖暖的,我觉得我刚才手上的温度和那团灰白的羽毛差不多。
我看到了蚂蚁。 他在黑夜降临的时候,又来到了我身边。 我咬咬嘴唇,别过脸去。 就是不要命了,就是不想活了,你把我怎么样?我还嘴硬。
第十九章
(88)
在输液室里,喝了蚂蚁买来的一袋蒙牛牛奶,我的烧已慢慢退了下来。蚂蚁坐在我的对面,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们都不开口,平静的外表掩饰不住内心的波涛起伏,我们对峙着。 豆豆,现在好些了吗?蚂蚁终于开口了。
责任编辑:andyzgh 文章页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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