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的爱情》 - 第9章
作者:未知 来自:未知 点击:0 时间:2005-2-14
章节简介: |
我又语塞了。 蚂蚁说:52倍! 第三题:蚂蚁的……我说:停!我不答了!唉,任命!小学学过,我还真忘了!告诉你吧,我的QQ号是:263199608。 蚂蚁说: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就看QQ留言,听到没有?对了,你?..… | |
我又语塞了。 蚂蚁说:52倍!
第三题:蚂蚁的……我说:停!我不答了!唉,任命!小学学过,我还真忘了!告诉你吧,我的QQ号是:263199608。
蚂蚁说: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就看QQ留言,听到没有?对了,你那小草的名字我觉得太老土,你叫啥?说我听听。我说:豆豆。蚂蚁笑了:这名字好!你怎么不早说?我以后就喊你豆豆!
第六章
(25)
地下室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想起蚂蚁的这些往事,对于今天没去见他,我又觉得有些愧疚。说心里话,我还是喜欢他的。他是个调皮而又成熟的男人。这种男人他和大人玩的时候就是大人,和小孩玩的时候就是小孩,和小狗玩的时候就是一条小狗,集童心与沧桑于一体。从心理上,有时你很难拒绝。我觉得有意思的是:我们除了彼此的QQ号,再也没有往下深入一步。没通报电话,更没通过电话和发短信。
不知怎的,韩娟娟一夜都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会去哪儿过夜呢?我想起我读高二的时候,有一次同学过生日,疯晚了,再加上外面下大雨,就没回去,也忘了给曹奶奶打电话。奶奶一夜都没睡,急得直掉泪。第二天回家的时候,从没发过脾气的奶奶把我骂了一顿。她说: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在别人家里过夜!那会把自己弄贱的!以后再这样,我可不饶你!
天亮的时候,其它三张床上空无一人,都不知去哪儿了。我懒洋洋地爬起来,就像冬眠后醒吹某嬲?钻出地面。出了招待所,拐进一个小巷,买了一个油饼和一碗馄饨,在餐厅里坐下来。刚把最后一片紫菜弄到嘴里,电话就响了:嗨!小烟,起来没有? 我愣了愣:小烟,谁是小烟哪?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小烟是我昨天随口起的名字。我忙说:嗯嗯,起来了,正在吃早饭呢!
他笑起来,说:呵呵,几点见我?在我以前住的那个9号地下室吗? 我想:我的地点反正暴露了,也无处可藏了,见就见吧!我说:好吧好吧!地下室就地下室!你不会是色狼吧?
你怕啦?他笑了一声,说:敢不敢冒这个险? 那有啥不敢的?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我就不喜欢被人激将,一激,就要上人家当。
吃完早饭,我在小摊上买了几颗荔枝,边剥着吃边往回走。服务员要我自己拿那串钥匙下去开门,然后送上来。我心里犯嘀咕:这叫什么事儿!幸好我没有犯罪意识,不然,我把这每个房间的钥匙都复制一把,想怎么进就怎么进!下地下室后,又慌慌张张地把那串钥匙送了上来。服务员笑着对我点点头,说:谢谢你啊!我说:不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好笑,这句话使我迅速根正苗红起来,我想我还真是一学雷锋的积极分子呢!
我靠在床上,继续看那天没看完的<<北京文学>>,大概看完了一篇,我听到了敲门声。我的眼睛停留在门上,想像着门背后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的人。我飞快地拿出镜子瞟了一眼,嗯,还过得去。于是,把衣服牵了牵,清了清嗓子,迈着猫步,将门打开。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个高个子男人,因为我在开门的刹那,在寻找他的视线的时候,下巴抬得很高。他大概有180公分。长长的脸,比国字型又要柔和一些,面部有点黝黑,所以在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靠近他的瞬间,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这种味道,使我觉得安全,天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这种味道!其实,在我看来,这是自幼失去父爱的我的一种典型恋父情结的物化。
你是------ 我堵在门口。虽然我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橡皮泥博士,哦 ,这样说特征大家好记一些,但我还是想从他口里得到证实。我想听一听他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你好!小烟!我是橡皮泥博士!我叫陈果!说着,他伸出手来。
我的嘴半合着,我从来没有这么吃惊过:第一,他介绍自己说是橡皮泥博士,竟和我想的所给出的称谓一模一样!第二,他说他叫陈果,我想到我刚看的那篇小说中的叫果果的女孩,这真是太怪了!第三,他是那么自信,那么肯定地喊我小烟!
决定一个人在瞬间对另一个人有无好感其原因是微妙的复杂的,就凭着他是一个叫果果的带着烟草味儿的橡皮泥博士,我对他顿生好感。 我退后几步,微微笑着说:请进------
(26)
陈果在杨雅安的床上坐了下来。
他的眼睛在地下室逡巡了一遭,笑着说:唉,久违了!我在这儿住了近两个月!喏,就是在这张床上!他用嘴挑了挑我现在睡的那张床。我正在靠门的地方给他倒开水,说:是吗?怎么住那么长?你在北京没房子吗?
有啊,有间50多平米的房!不过,现在户主换成了女主人!他接过茶,说:谢谢!
我感觉越来越糊涂了。对他的好感再加上对他的好奇使我在瞬间作出一个对我来说十分重大的决定:和他交往下去!其原因是我太想了解他的故事了。26岁的我对爱情虽然充满了向往,但那种向往决不是豆蔻年华般的憧憬。有时,我又看得很淡,也许我更趋于现实。有时,我更喜欢搞一些恶作剧。我想:我和这位叫陈果的带着烟草味儿的橡皮泥博士的交往一定很有趣味,至少会给我在北京的漂泊生活留下一点点痕迹。我想尽快的进入角色,于是,我在我的床上也就是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我拿出我的那把小梳子,把我有点零乱的头发重又散开,慢慢梳着。
以前贾心照最喜欢看的,就是我坐在他的对面梳头发。他有时不等我梳完,就会跑过来吻我,致使我的头发更乱。
果然,陈果也说:小烟,你的头发真漂亮!但你梳头发的样子更好看。我喜欢!
我抿了抿嘴,目光低垂着,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地下室里留下那个橡皮泥小球?
陈果看着我,眼神有点怪,然后说:你信吗?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找到我的爱人!
哦?为什么?我好奇怪,竟姓庵址绞?真是闻所未闻!
正说着,韩娟娟戴着墨镜从外面走了进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嘟嘟只响,看见我,一笑,把包往床上一扔,倒在床上,说:好累!睡一觉再说!然后,我看见她的鞋从脚上掉下来。陈果看看我,说:走,我们出去找个地方!
(27)
从地下室里上来时,我感觉我和陈果就像两个地下党,或者说为了革命工作需要而装扮的一对假夫妻。我出门好半天,还能感到我背后艳羡加怀疑的眼光。我们确实太般配了! ----并排在一起的高度比例,肤色反差所给人带来的和谐,还有头发刚柔线条的对比……走了不远,就看见一个香茗居茶社,陈果说:小烟,我们去那儿,好吗?我说:你是北京的主人,随便,这里我不熟!到了茶社门口,两位小姐把我们迎进去,我和陈果在一个缀满鲜花的藤编吊椅上相对坐了下来。
陈果说:能说说你吗?
许多年来,我就像一只背着重壳的蜗牛,把自己掩藏得很深很深。我所指的重壳,当然是指压在我心灵上的石头。包括对贾心照,那个和我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孩,除了和他拥抱与接吻,我没有把我心窝子的话掏出来给他,他太纯太纯,就像生活在真空里。我知道:贾心照爱我,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觉得我纯真,再后来,他知道我的身世后,又多了对我的怜爱。
现在,面对陈果的提问,我还没有把我柔软的触觉从重壳里伸出来的欲望。我说:你先说吧。
陈果呷了一口咖啡,深深叹了口气,说:怎么讲呢?我刚刚从一桩痛苦的婚姻中解脱出来,当然,出来的同时,我也变得一无所有了,失去了房子。
失去了家吗?我说。
不,失去了房子,我就是我的家!陈果强调说,所以,两个月前,在离婚期间,我住在那个地下室里。
陈果的眼神很迷离,在我眼里,他的声音变成了空空洞洞的没有质感的塑料泡沫,在我身边浮沉着,翻滚着。十几年前,我在失去房子的同时,也失去了家,后来,又失去了一个少女的纯真,失去了我最爱的男孩贾心照,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曹奶奶。我的眼睛就像一眼冒着泉水的泉眼.泪,漫了出来。我不知道我的生命中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
陈果注意到了我,关切地问:小烟,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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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andyzgh 文章页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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